“莫非，我在现实世界还是已经？”

小美鱼的心口一阵剧痛，虽然他早已经知道自己在现实世界中已经等同于死亡。但是弄错之后，再问一遍结果，只会让死亡两次的人愈发痛苦。

主脑极端冷静，【是的，没救了。】

小螺号被篡改的系统自我修复好后，能准确查找到艾希礼的私人信息，也不会突然掉线，连忙打岔，以安抚的口吻安慰着同一个战壕的革命朋友，【因为你的头部撞击到的地方，真的……实在……很不凑巧，希希子，请节哀顺变。】

艾希礼叹了口气，家里面的哥哥姐姐很多，希望能代替自己好好孝顺父母，叫父母莫要伤心难过太久。

又问，“不稳定因素是麦戈文，还是陆泉？”

早就告诉小螺号要及时给上峰汇报情况，否则怎么会被boss抓住小辫子，亲自下界来指点江山？

主脑倒是没有一开始的冷漠，但永远不会用哄人的语气来感情用事，他处于整个书籍世界的中心，鸟瞰全部书中世界的纵横阡陌。

身怀大任，但心无悲悯。

【你并非系统选中的穿书者人选，而是意外产生的bug。因此受到各种影响，你的存在对于书籍中的原住民确实会产生一定的导向。】

“……”所以说，陆泉和麦戈文是因为他才不正常呢？！

【当然，你的存在是有意义的，顺便帮我们捕获了真正的不稳定因素。】

主脑的声音变得幽深，仿佛牵动他的某些回忆，属于两股力量互相较量的博弈。

【我追踪了他很久，真的很久，这个家伙十分狡猾，而且强大，我从最近的一百本书做了认真分析，数据对比，开始才弄懂他的运行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