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凝边拆边道,“安章书肆这几天卖的一份考卷,价钱贵不说,一般人去人家还不卖,还得对上暗号。二弟妹好奇和我跑去茶楼喝茶听曲试了半天,没想到人家还不接茬,根本就没有卖给我们的意思,这不,我让人想办法弄了一份。”

“喝茶听曲?”赵延煜低沉的声音传来。

傅清凝讶然抬头,“我不能去听曲?”

“能,怎么不能。”赵延煜一脸笑意,无意一般道,“我听说里头有位年轻的说书先生,是落第的秀才,声音温润,好多夫人冲着他去的。”

傅清凝好奇,反问道,“有这回事?”

看她神情不是作伪,赵延煜不动声色,嘴角弯了弯,“不过听说他两个月前回乡去参加乡试了。”

说话间,傅清凝已经打开了里头的纸,其实就是题目,她看了看,递给赵延煜,“你看看像吗?”

各书肆中卖出的这些考卷出的题能不能押中不好说,但一定是一份像样的考卷的。这一份看起来也差不多,赵延煜接过,渐渐地面色严肃起来。

半晌,他仔细收起,“你这份哪里来的?”

傅清凝见他严肃起来,惊讶道,“真有问题?”又答道,“是我让掌柜找了外头不认识的人跑去跟丁夫人的外甥高价买的暗号,然后再去安章书肆买回来的。”

丁夫人家中不缺银子,不代表她那些亲戚不缺。

“此事不许再提。”赵延煜嘱咐道。

行吧,傅清凝转身去洗漱,赵延煜又道,“这几日若是还有人要送银子,就都收下,不过别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