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凝这回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赵谨也不知道图什么,美色比前程还重要?

“方才那胡裕,也是梁洲来的,只是我们一趟船。以前我们在书院是同窗,此人出身贫寒,才气也有。但最怕人拿他家境说事。你当他为何要说我吃软饭?”

傅清凝双手撑着下巴,没事做这样听听故事也不错,“为何?”

赵延煜语气淡然,“他家境不好,供养他读书艰难,在他考中秀才后,就娶了妻。他妻子家中算是小有家资,且还是独女,他岳父最是喜欢读书人,读女本打算招赘的,因为他要继续考乡试才作罢。后来他乡试得中,招赘之事才没有再提,还凑了银钱送他入京参加会试。”

所以,他才是真的吃软饭的人。

看赵延煜也靠着妻子,他觉得心里安慰。且他今日故意在贵人面前那样说,对赵延煜恶意满满。

傅清凝想起什么,问道,“他还真的约过你一起喝花酒?”

赵延煜默了下,点头道,“有过一次,不过我拒绝了。”

傅清凝点点头,“那他真去了?”

“去了。”赵延煜摇头,“他经常去。”

傅清凝啧啧出声,“那什么,负心多是读书人。”拿了人家的银子还不好好待人家闺女,畜生都不如。

赵延煜敲她一下,“你这话打翻了一船人,我可没有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