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凝正色,“你可真要看好了。”要是真闹出来,赵延煜平白得罪了一尊大佛,那才是真心冤枉。
傅清珠摆摆手,“我明白。现在已经腊月,还有不到一个月,那边就会接人,抬走之后就与我无关了。”
先前傅清珠刚回家时,有些激进,争强好胜的撺掇老夫人闹了许多事。现在成亲了反而平和许多,也能和傅清凝心平气和说话了。
傅清凝暗暗决定,幼娘进承恩侯府前,不让赵延煜出门了。其实他最近很用功,天天读书到深夜,根本也没空出门。
傅清珠看了看天色,似乎想告辞,却又坐回去了,问道,“姐姐,你可有身孕了?”
傅清凝摇头,“没有。”
傅清珠伸手抚上肚子,眼神深远,有些怀念。半晌问道,“我都成亲一年了,为何就没有消息呢?听说京郊一个娘娘庙很灵验,我想去拜拜,你要不要一起?”
傅清凝摇头,“我不去。”想了想又道,“你还年轻,着什么急?”
这边去京郊可不是一点距离,当天跑个来回可能得两头黑,再说一路上的安危也不能保证。实在没必要折腾这一趟。而且刘承要读书,应该不可能陪她一起,这种天气,纯粹是找罪受。
傅清珠还没有婆婆在一旁催促,丫鬟妾室还是她说了算,从她发卖丫鬟就看得出,这些事情刘承愿意听她摆布,那还急什么?
傅清凝将这些话的大概意思说了,傅清珠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似乎从方才提起子嗣她就有些不正常了。
屋子里安静,傅清凝等着她起身告辞,半晌不见动静,抬起头就看到她神情怔忡,“姐姐,你说人会不会记得上辈子发生的事?奈何桥上的汤会不会忘记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