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林圳又聊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了一直没出声的徐知行,“喂,徐知行你怎么还在发呆啊?是因为容哥走了你太伤心了吗?”
他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调节一下气氛,谁知徐知行却并没有和平时一样与他斗起嘴来,反倒是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坐在那里出神。
见状,耿秋不免也觉得奇怪,“徐知行?”
直到这时,徐知行才反应过来,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眨了眨眼,耿秋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只能求助地看向林圳,对方却也一脸讳莫如深。
当晚,三人在宿舍里都没有再聊起舒容。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徐知行突然就想起了之前舒容挤在自己身边时的情景。
他摸了摸身旁宽敞了许多的位置,心里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
而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他整个人也有些心神不宁的,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一节 课下课,他立刻就跑到隔壁班的教室里去找舒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只看到了一个空座位。
“熙云!”
正在走廊上和朋友聊天的乔熙云一回过头就看到气喘吁吁的徐知行,“知行,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着急?”
顾不上把气喘匀,徐知行就问道:“你知道舒容为什么没来学校吗?”
闻言,乔熙云诧异地看着他:“你你不知道吗?”
徐知行茫然问道:“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