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贸然过来,没有影响到你吧?”上车之后,付今非忽然问了一句。
徐知行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学长,只是突然看到你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毕竟我们已经好几年没见了。”
付今非叹了一声:“是啊,很久不见了,听舒容说你后来搬家了?”
这个舒容,怎么什么都说。徐知行一边腹诽一边点头:“对,所以很多东西找不到了,包括学长你的号码。”
“那看来要不是舒容的前男友,我们也不会重新遇见了。”付今非原本还有些笑意在脸上,提起这件事后又略显担忧,“不过,舒容他真的不会打扰到你吗?我看到你桌子上的玫瑰花,你有伴侣了?”
怕他误会,徐知行立刻否认:“没有,那花是总之这个不重要,我现在还是单身。”
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付今非也不再问了,“嗯,我也只是觉得有些眼熟。”
眼熟?是指花吗?徐知行愣了一下,不太清楚他的意思。
两人又不痛不痒地聊了一会儿,不知为何,徐知行总感觉和付今非之间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水做的墙壁似的,看似能够穿透,实则还是被拦在外面。
他对这个事实有些灰心,但又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付今非的确和从前一样没有变,表面上礼貌非常,实际上这礼貌只是把他与旁人隔绝起来的方法而已。
似是察觉到他的出神,付今非随即话锋一转问道:“舒容这几天如果烦到你的话,我替他向你道歉,他这个人的思维可能确实和正常人不太一样,不然和那个oga也不至于闹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