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行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恍惚只觉得当自己说出了谢新寒的名字后,时间的流逝似乎也跟着一并停滞了,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与舒容的呼吸声,一者略显急促,一者则是沉稳自若。
被迫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与舒容对视,徐知行硬着头皮忍耐半晌,最后还是先一步移开了目光:“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气中融合了信息素的原因,他开口说话时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
又沉默了一会儿,就在徐知行马上要受不了他的注视的时候,舒容这才轻描淡写地说:“算了,反正你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兴趣。”
说罢,他总算是直起了身,施施然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那股浓重的压迫之意好似在一瞬间如潮水般退去,徐知行顾不上会不会被笑话,当即长长地松了口气,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随便你吧,如果你想说你就说,不想说我也不会逼问你的。”
反正本来也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的语气不太客气,见舒容没什么反应,便自己走去厨房里准备做饭了。
不过,正当他系好了围裙转身开冰箱拿菜的时候,一扭头就发现舒容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出现在了面前。
徐知行瞳仁微缩,努力控制住不让自己露出受惊吓的表情来:“又怎么了?”
舒容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可以教我做饭吗?”
“”徐知行不知道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他原本想英明果断地拒绝的,但一对上舒容那双恍若鎏金塑像般微璨的眼睛,他就跟中了邪似的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