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容不再言语,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徐知行面上一派平静,实际却慌得不行,他一直以为舒容不会知道这件事,完全没料到这个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会就在今天被对方这样轻而易举地挑破了。
两人沉默许久没再说话,徐知行也平复下了情绪。
反正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就算被他知道也没什么。
喝完了酒,又做了一些家务后,徐知行略感疲倦,于是他打了个哈欠,便对舒容道:“我先去睡了,你要想看电视就小声一点看,衣服我也都晾完了。”
说罢,他就回了房间。
几乎是一躺到床上去,徐知行就被睡意笼罩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到十一点就觉得特别困,但他也没放在心上。
梦里也隐约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徐知行睡着睡着,忽然一下子就惊醒了。
他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而当他缓缓从床上坐起身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有道人影正站在卧室门口。
“你在这里干什么?”要不是徐知行向来是唯物主义者,这一眼他就能被舒容给吓出心脏病来,他随即开了灯,略有些烦躁地问了一句。
舒容道:“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徐知行因为他这句话而直接愣住了,隔了好一会儿才诧异道:“为什么?”
“我的病虽然还没治好,但我一直有在吃药。”舒容很自然地解释道,“医生说我吃了药后信息素水平也会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失衡,我怕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
毕竟就算隔着一道门,alpha强悍的信息素也能穿透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