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开口后,舒容却仍是一言不发。
一旁的耿秋则已经很自来熟地拍上了舒容的肩膀:“哥们儿,你也是学生会的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说罢,他又用胳膊肘捅了捅徐知行,“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他叫舒容。”徐知行朝眼前的人勉强笑了笑,“情书那件事我已经和付学长讲清楚了,不好意思上次打扰到你。”
而且,不就是放错了一封情书吗,除此之外他应该也没有其他地方惹到这个人吧?他俩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舒容看着自己的表情那么奇怪,望上去一点儿也不友善。
这时不等舒容开口,耿秋便惊讶道:“原来你就是舒容?”
他有些兴奋,开口就很热情地说:“你和徐知行认识啊?那我请你喝汽水呗。”
瞥了站在旁边明显愣住的徐知行一眼,舒容也笑了一下:“谢谢。”
待耿秋兴高采烈地挤过去买汽水了,徐知行才问道:“你找我干什么?我说了,情书的事情我和付学长都讲清楚了”
“我知道,”舒容顿了顿,“那天是我不对,我也不想你误会,所以才准备找你解释。”
听了这话,徐知行反倒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盯着舒容的微笑看了一阵子,半晌后才迟疑地摇头道:“呃,那你不用放在心上,我没有误会什么,毕竟确实是我先弄出乌龙来的。”
舒容道:“那就好。其实这件事也挺巧的,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徐知行还没回答,那边耿秋就灵活地从人群中重新钻了出来,一手一瓶汽水,胳膊肘里还夹着一瓶:“来来来,见者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