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空间里很快安静了,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还有水流往排水口的声响。程业鑫握着他的腰肢,被他不断起伏的胸口刺激了视线,阴茎胀得要喷出爆开似的。他慌了,脑袋热得像一锅烧沸的水,急急忙忙地松开杨律的皮带,解开纽扣和拉链,贴覆着他的身体,将双手放在后面两片臀上狠狠地揉起来。
纵使程业鑫的舌尖在杨律的耳朵里舔舐,满耳皆是混热的风,杨律还是在他的手指挤入自己的臀缝时,惊得叫了一声:“啊!”
杨律的身子剧烈地挣了一下,双手推抵住程业鑫的肩膀,几乎把他推开。见状,程业鑫怔了怔,而杨律也愣住了。
“害怕?”程业鑫收回手指,手掌仍轻柔地、稳定地覆在他的臀上,亲着他的嘴唇。
杨律被他亲得缓过神来,反而是臀部被他无声无息地覆着,有些不自在。他静静地看了程业鑫一会儿,别扭地在他的手里扭了扭身子,定了定神,说:“不怕。”
程业鑫收回手,轻轻地舔啄着他的嘴唇。杨律放在他肩上的双手缓缓地往上抬,把身体贴往他的身上,亲着,用舌尖若无其事地勾引着,等程业鑫帮他把裤子往下脱。
他的膝盖往杨律的大腿上蹭,将裤子蹭下去。杨律被他搂着身体,不肯中断这个甜美的、温和的、暧昧的亲吻,抬起腿,程业鑫帮他脱掉裤子的同时,连袜子也从他的手里被勾去。
程业鑫的指尖在杨律的脚底下勾了勾,痒得杨律忍不住叫了一声。杨律听见程业鑫笑,又羞又恼,红着脸把脚边乱七八糟的衣物都踢远了。
这一张通红的脸如同秋天熟透的苹果,睫毛上的水滴更像苹果上未干的露珠。程业鑫捧着这张脸,心里忽然涌起一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激动,只能亲吻,如同吃掉一颗珍贵的苹果一般,时而小小地细品,时而大口地啃噬。
杨律宛如刚刚被拖上岸的溺水者,无力地靠在贴满瓷砖的墙壁上,墙上的水珠和他的汗混在一起,连瓷砖也被他的身体烧热。
他为难地发现自己还是言不由衷,身体紧紧地靠着墙壁,臀部压在墙上不留缝隙,偏偏挺立起来的茎身还随着受到的亲吻而雀跃地晃动。这让杨律不知要怎么办,只能更贴着墙,像被罚站的小孩。
慢慢地,程业鑫跪下去,抬头确定地看了看他。
杨律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连小东西也跟着跳了。他羞得满身通红,那东西直挺挺地指向程业鑫的脸,分明是再明显不过的招呼。
程业鑫看着眼前的小东西,毛发全湿了,垂顺地贴在皮肤和囊袋上,唯有挺立着的阴茎精神得勾人。他这才想起自己没有认真地看过杨律的性器,全是握在手里。
直到此时程业鑫才意识到,原来它这么美。这才是最诱人的糖心,程业鑫张开嘴巴将它含进嘴里,清水的滋味渐渐被荷尔蒙取代。杨律又喜又惊,惊叹的声音翻滚在喉咙里。
他把他吞进去,直到喉底,柔韧的软骨挤压着敏感的顶端,皮层被推挪时刺激着茎身的血管和神经,杨律的双腿发颤,几乎看不清程业鑫的脸。他听见程业鑫痛苦而享受的呜鸣,快感愈发地膨胀,他觉得自己更坚强也更丰满了,和程业鑫的身体内部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亲近,似乎要被他吞进身体里。
从未有过的快感包裹着杨律,他来不及、想不通,只能无助地拨开程业鑫的额发,看清他光洁的额头还有吞咽时鼓动收缩的脸颊。
浴室的雾气迟迟没有散去,将橙黄色的灯光渲染得迷离而神秘,杨律无力地捧着程业鑫的脸,眼看着光线渐渐地在眼前变成白色的光斑,闪耀得足以模糊自己的视线。
“啊、啊……”程业鑫的舌头太聪明了,不但勾勒着茎身上的血脉,还往铃口上堂而皇之地翻弄,杨律被他舔得身子全软了,只能期期艾艾地轻声呻吟,又忍不住期许,忍不住把自己更深地往他的嘴里送。
或许全部的力量都放在双手上,用来支撑随时可能从墙上滑下去的身体了,杨律的双膝打抖,又不断地被程业鑫往喉咙里吞,心脏跳得太强烈,听不清节奏,疼得他腾不出手来压住激动的心口。
稀薄的氧气让程业鑫的两眼发黑,他尝到杨律的滋味,听到他的呻吟,过热的脑子里满是死不足惜的念头。所以,在杨律抓着他的头发把自己往里送时,程业鑫带着不假思索的贪婪搂住杨律的腰肢,冰凉的双手大力地抓揉着他的臀肉,指尖陷进臀缝里。
“进、进来……”杨律快射了,近乎惨叫地提醒道。
闻言程业鑫吐出嘴里的东西,起身起得太急,两眼昏花。在一片昏花的视线里,他把杨律的身体转过去,鲁莽地分开那两片臀,两根手指粗暴地往缝隙里插。“疼吗?”他渐渐地看清了杨律潮红的脸,往他的耳朵里喷气,阴茎已经挤在手边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