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太久没有接受过这种刺激,神经被人直戳着,他发出道呜咽,身体就开始逐渐颤抖发粉。
“你就瞧上这样一个alpha?恐怕连毛都还没长齐吧?还是没断奶,一直一口一个哥哥地喊你?!”
屏幕上他十八岁时的哭腔和现在二十四岁的啜音重合,颠簸得像是艘小船上。不只是耳边听着声音,关殊总是逼迫着他去看那些画面。
画面太过清晰,就像是现在。
关殊在这个时候,他的嘴永远也不会停下来,带着略粗的呼吸:
“沈杳,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身份证的日期填错了,要是真的算起来我比你还要小几天。你那么喜欢叫别人哥哥,我也能叫你。”
“我确实喜欢听。”沈杳仰头呼吸的那刹那,他伸手扯住了关殊的头发,“……那你叫不叫?”
关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长那么大就没喊过人一声哥哥,在僵了一秒之后,关殊冷笑着扯了个借口道:“别人叫过的称呼我才不叫。”
“你那么要干净……”
既然他已经不痛快了,那大家干脆都不痛快好了。沈杳的眼神被水雾住,嘴唇还不停地在打哆嗦,却恶劣地道:
“那别人操过的oga你怎么还操?”
关殊也一把扯住他的头发,逼近着他:“你一定要激怒我才开心吗?那恭喜你,你做到了。”
关殊从未放缓过一下节奏,他的手强按在沈杳的肚子上,回头看向那硕大的荧幕,盯着那上面十八岁的沈杳看。
录像已经放到了结束的位置,“他”伸手摘掉了“沈杳”的眼罩,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起来。
“你没有发生一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