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平没办法做到真正的平衡,沈杳吃完苦头,好不容易刚端平一碗水,另外一碗水就猛地泼倒。
沈杳摇摆不定的答案半点好都没讨到,alpha像是一定要争出一个高低,他被欺负得更加惨。
无数个吻落在他身上,脆弱的腺体又或者是单薄的脊背。
徐意白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牢牢盯着沈杳脖颈处那布满牙印的腺体。
他恨极了,也厌恶极了。
徐意白的喉结滚动了下,在未停歇的狂风暴雨当中。他突然紧揽住了沈杳的腰,然后毫无预兆地张开唇,发痒的犬齿露了出来。
沈杳瞬间就察觉到了身后扑面而来的危机感,他的瞳仁微微瞪大,没有力气的腿脚也在这时候爆发出大力,往前试图扑进关殊的怀里。
他拼死地想要躲过徐意白的动作,慌乱之间,沈杳朝着面前的人,求救地大喊道:
“关殊!救我!!”
易感期关殊猛然惊醒,他顾不上现在混乱又让他有点恶心的情况,他一边搭着沈杳的肩,一边伸手去拦徐意白的动作:
“徐意白!我终生标记过沈杳了!你没办法再标记他了!!他会疼死的!!”
可是来不及了。
“额……”
徐意白的手臂一用力,沈杳重重地跌进他的怀里,他终于可以做他早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