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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意白的吻从沈杳的脖颈处顺着滑落,在每一次张嘴咬下去的时候,像他说的那样,吮吸或者又咬地覆盖掉关殊留在沈杳身上的印记。

他的手放在沈杳的屁股上,像是怕他掉下去所以像是抱小孩一样护着他。

可是事实上,徐意白的五指用力地试图覆盖掉上面的指引,附带的力气是罕见的粗暴,捏成了不同的形状。

那块被关殊打得红肿的皮肤,碰一下沈杳的身体就紧绷一下。

吻也越来越让沈杳窒息,他不住地往后躲着,却被徐意白扣着后脑抓了回来。

接吻的“啧啧”声响越来越清晰,关殊眼底的血丝越来越多,他只能听着耳边的声音,身体却像是灌了千斤铅,一点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的……oga……

关殊听到了沈杳嘴里的哭腔,强烈跳动的心跳声盖过了疼痛,他的脑海内只剩下了执念。

他趴在地上,五指用力地弓起,在地板上抓出长长的十道深痕,肩背像是拔地而起的山一样缓慢地耸起。

鲜血从他的眼前流淌而下,大脑的晕眩感带来强烈的呕吐感。关殊的身形晃荡了下,咬住牙忍下剧痛,终于从地上直起半个身子。

他终于能看清床上的画面。

他看到了沈杳无力抖动的大腿,他看到了不停摆动着的床单。

他看到徐意白把沈杳抱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了沈杳,视线紧紧地凝固在了他的腺体上。

关殊头顶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着血,他不甚在意地伸手抹了把脸,像是一个活生生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