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实上,沈杳连一步都没有动,脚步像是黏在了关殊的身边。
关殊的心跳声渐变得平缓起来,他终于卸掉手上的点力气,在沈杳的腕上留下了明显通红的掐痕。
他欣赏着晏知行脸上的表情,冷笑出了声:“晏知行,你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吗?还是你见过太多倒贴你的oga?你以为我的请柬是谁给我的?”
“让我猜猜沈杳跟你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跟你说他没谈过恋爱?还是说——”关殊的语气变得粗俗了点,“还是说他没跟alpha睡过?”
沈杳太了解alpha的劣根性,对于他来讲,示弱与装纯都只是他惯用的手段,是他捕捉alpha的武器罢了。
关殊上过当,不止一次。
他知道晏知行肯定是被蒙在鼓里,可是那又怎样,他凭什么能和沈杳结婚?
关殊不仅要破坏这场订婚宴,他还要让晏知行彻底断绝掉这个念头,让晏知行从沈杳的身边滚开,像徐意白一样。
“你的未婚夫是谁我不知道,不过在你眼里,似乎是我在纠缠沈杳对吗?”
晏知行的瞳孔骤缩起来,那维于表面的冰块出现出道裂痕,再轻轻一锤,就会四分五裂。
“当你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沈杳在和我上床。当你在包厢等着沈杳回来的时候,他在另一间房间里和我接吻。”
“晏知行,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知道我为什么能忍受你的存在吗?那是因为沈杳说他和你只是交易关系罢了。”
晏知行听到了自己猝然加急的心跳声,在关殊接连不断的话语下鼓动着,他感觉到了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