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杳下车之后,关殊却没把车开走。他等人走远之后,才拿出了今晚的门票来,是最后面最旁边的位置。
那么大的剧院,台上的人完全不会注意到他。
他又从后座的袋子里拿出帽子戴上,然后把身上的制服外套脱掉,换上最普通的黑色外套。
关殊看着时间,他等到临近沈杳的表演场次,才从车上下来。
在关着沈杳的那间公寓里,他曾经保证过——“他不会错过沈杳的每一场表演。”
他回来之后,也确实做到了。每次都坐在这个位置,打扮得谁都认不出他。
沈杳今晚是领舞,他太出众了,站在舞台上永远是被人一眼就看到。
高中时,沈杳也是这样,他跳起舞来闪闪发光。每次文艺汇演的时候,舞台下一堆血气方刚的alpha都喊着他的名字,听得关殊只觉得烦躁。
现在也是,沈杳一出场,他就听到了身旁alpha惊叹的声音。
关殊的手放在身侧的扶手上,猛地抓紧,目光从来没有移开过沈杳。
总是这样,总是有那么多人喜欢沈杳。他有时候真的希望只有他一个人看到沈杳一个人,这明明是他的oga,是他的沈杳。
关殊无声地坐在位置上,他看完沈杳的演出,又回到车上。
他把票根收好,坐在主驾驶座上,佯装着补眠。直到车窗被人扣响,他回过头看到沈杳那张漂亮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