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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斌眼前一片漆黑,连喊叫声都发不出,这比刚才所有的伤加起来都还要疼。

按照刑法,胡斌的腺体本来就会被人为破坏掉。只是监狱的手段太温和,还要出于人道主义打麻药。

关殊用最惨痛的手段割掉了他的腺体。

结束的时候,胡斌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关殊把手套摘下,用它擦拭掉刀面上的血迹,然后把手套丢在地面上。

他确认完自己身上没有血腥味,才重新上车。

一路上他身边的手机都响得没有停过,警察已经到了,关殊的行为甚至都已经超过了暴力执法的范围,他也一定要过去一趟。

关殊一个都没有接,他现在只想着快点回家,他要给沈杳上药。

他把车停好,又轻轻地把沈杳一路抱上楼。

关殊把沈杳放在沙发上,他摸着沈杳的头发,好不容易抒发点的怒意再次冒出头来。

他早就注意到沈杳一直捂着肚子,关殊拖出医药箱,半跪在沈杳面前,声音像是哄小孩一样:“哪里疼?他是不是打你肚子了?给我看看。”

不等沈杳回答,关殊就忍不住就抬手去拉沈杳的衣摆。沈杳也没有抵抗,看清伤口的瞬间,关的手指就用力地攥紧成了拳头,血管蜿蜒地凸了起来。

沈杳的皮肤太白了,平坦的小腹上红了一大片。根据关殊的经验,这马上就会扩散成要很长时间才能褪去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