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没忍住,铺天盖地的恐慌之下,他还是嗓音尖利地骂着alpha,让他滚。
沈杳又试图用着信息素安抚着他,只是反而起了反作用。
他也听到了alpha的闷哼,声线很低。他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说过,沈杳甚至都没听到过他的声音。
声音在紧闭着的房间里回荡,时间越久,沈杳的脸颊就越来越红。
如果不是因为他紧绷着的神经,如果不是因为他对alpha的信息素没那么敏感,如果不是因为他刻意为了保持神经始终紧掐着掌心。
那么高的匹配度,他应该被alpha强行应激着发情了,哪怕是这样,沈杳也很难控制住自己作为oga的本能。
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朦胧不清,意识逐渐混沌消散,闷哼留在唇间即将控制不住。
沈杳连腺体上的气息靠近都没察觉,直到尖锐刺痛从脖颈上传染,他这次再也控制不住,从喉间泄露出丝哭腔:“呜……”
这是他第一次被alpha标记,除了痛意,还有阵电流窜过他的全身。他那声类似啜泣的哭音似乎让alpha更加兴奋,犬齿在腺体里越咬越深。
他紧揽着面前细瘦的腰,把已经没有气力的oga抱得大半身子悬空起来,只能依赖于他。
alpha甚至试图刺激oga最隐秘的地方。
沈杳放在床单上的手猛然收紧,眼神在混沌之后清明。他浑身发麻、腰部酸软,仿佛有种念头在操控着他跟身后的强暴者求饶、臣服。
这是他作为讨厌的oga本能,这就是oga时时受人挟制的弱点。沈杳用力地咬住舌尖,然后不着痕迹地抬手往床头柜上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