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殊采取这种极端手段,他想让沈杳只能看见他,他想让沈杳忘掉那个奸 夫,他想要沈杳求着他和他复合。
应该是他掌控沈杳,可每天烦躁不安地却变成了他。因为沈杳不跟他说话,一句话都不说。
沈杳的身上每天都缠着他的信息素,腺体上带着他的信息素,站在他的身边。
他只是一脸冷淡地看着他,像是沈杳一脸清醒地看着他沉沦。关殊掐着他的脖子逼迫着他说话的时候,沈杳也从来不说一句话。
唯独只有他们做的时候,沈杳的表情才会有变化,他崩溃时才会从喉间发出求饶的声响。
他和沈杳做,只是想看着沈杳欢愉,又看着沈杳痛苦,想看他有所反应。
他把沈杳关在公寓里一个月之后,沈杳从房间里出来,听到他和路庭鑫打完的电话。
沈杳第一次主动和关殊说话。一个月没晒太阳,沈杳原本就白的皮肤现在白得近乎半透明,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他靠在门前,脖子上满是吻痕,语气依旧温柔多情得像是在跟爱人说话:“关殊,这是我最后陪你的一段时间。”
沈杳多聪明啊,他早就想到关殊的父亲会管束关殊的行为,所以从来不吵不闹。他冷眼旁观着关殊起起伏伏的情绪波动,强烈多彩得像是场最激烈的电影。
“沈杳。”关殊第一遍喊他名字的时候很冷静,“你是不是真的没有心?”
沈杳抬手触碰了下胸口,心跳声明显,他认真地回答道:“我有的。”
关殊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还是一脸平静:“那是不是捂不热?”
可下一秒,他突然猛拽住沈杳的手臂,把他整个人往沙发上拖,然后用力地一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