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关殊越说声线越紧绷,他的手悬在空中。
沈杳却迟迟没有抬手,他的表情微怔,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关殊心头一慌,硬塞给他,并且咬牙切齿地道:“沈杳!老子……我幸幸苦苦搞来的,你不许不要!”
他送礼物送到后来像是威胁:“你不想要也得要!”
“关殊,我没说不要。”沈杳捧住奖杯,他踮起脚尖吻了下关殊,“我很喜欢你的礼物,只是我很担心你手臂上的伤。”
关殊下意识地道:“不……”
“不可以说不疼,因为看起来好疼。”
关殊被拉着坐到了沙发上,沈杳从留在关殊家的医药箱里翻出来了药膏。他先是挤在手上,然后轻轻地往关殊的伤口上抹。
这个画面太美好了,漂亮的oga低着头,柔软的手指蹭过他的手臂。在洁白的灯光之下,沈杳从头到脚都透着干净两个字。
“杳杳。”关殊忍不住低下头,他的唇离沈杳很近,低声地问道,“可以亲你吗?”
关殊说话那么凶,吻下来的时候却那么轻,他和沈杳接吻的时候,有时候连舌头都不敢伸。
他的oga看起来太脆弱,像是世界上最精贵的瓷器。关殊身上有一堆用不来的力气,吻沈杳的时候却总是很小心,像是在含一块糖。
关殊边轻轻地吻着他,边抓住了沈杳的手。他太克制了,鼻尖都冒出了汗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