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作俑者游小北满脸写着无辜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知道。”
他想了想,心虚地掩饰道,“你不用,担心。你晚上,别出去,就好。”
“我不担心。”陈其年说,“我担心会不会是找你麻烦的?”
游北:我自己找自己麻烦?
“不是。”游北说,“我没有,麻烦。”
陈其年又问:“你还和那些——兄弟们有联系吗?”
游北不说话了。
陈其年沉默了一会儿,到了车站才再次开口:“我们说好了一起供楼的啊。”
游北:“……”我们什么时候说好了这件事?!昨晚完完全全没有提到这个吧?!
“不是不让你和他们玩,但是,不要去打架和做不好的事情。”陈其年认真地问,“能不能答应我这个?”
游北没有说话,只看着马路尽头。
他知道陈其年一直在看着自己,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他也知道自己可以回答“能”,事后该怎么做仍然怎么做,陈其年不会知道,知道了也管不着。
他却说不出口,他不想总是骗陈其年。
哄着骗着陈其年和自己在一起,已经是天大的恶了。
游北始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陈其年犹豫了一下,没有追问。不能把游北逼得太紧,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