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年一怔,看向崔烈,半晌才道:“是奶奶误会了。我那个时候只是和游北吵架而已,吵完了就没事了。”
崔烈仍然觉得有些奇怪。
他在大学的时候才接近陈其年,因此也并不知道陈其年和游北在高中时是什么关系。只是大学的时候陈其年的生活中像是没有游北这个人似的,因此如今陈其年和游北关系这么亲密,令崔烈生疑。
他甚至猜测陈其年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重生了?
然而若陈其年也重生了,又怎么还能这么自然地对待自己?
崔烈扪心自问,若自己是陈其年,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这样自然地对待自己,至少会心生膈应,不让自己进门,更不会主动让出自己的房间。
何况,崔烈所认识的陈其年并不擅长演戏,若是装也装不出这么好。
或者,陈其年在高中时和游北确实有过一段,后来才掰了?这也说得过去,毕竟游北后来甘愿为了给陈其年报仇做出那种事情,若他俩从来都没有一腿,那才奇怪。
崔烈这样想着,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面对陈其年的鄙夷又多了一些:看起来多清白无辜,背地里还真不一定。
甚至崔烈想到,或许大学时候陈其年总不愿意和自己过于亲热,其实并非保守,只是因为他心里惦记着初恋游北。
想到这里,崔烈无名火起:操,老子是你走不出失恋阴影找的代餐?!
快一点过完高三,祝崔烈考个好大学,有个好前途,一别两宽,江湖再也不见。
陈其年默默许愿。
普通的一天校园生活又过去了,下午放学后,陈其年趁着崔烈和同学说话的时候默默开溜,自己坐车回家。总之昨天已经带崔烈走了一回,相信崔烈自行回家没有问题的,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怪膈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