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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临只好孤苦伶仃地超水平发挥当年选修心理学的底子稳住性情大变恐有不小的心理毛病的代小京。

沈谓行当然没有死,但他正在探究地注视着死亡的深渊。

事情是这样的。

沈谓行试完镜回来,在他租住的房子楼下看见了徘徊巡查的一小队黑超黑西装彪形大汉,个个儿比他高比他壮,还戴着耳塞,绝对不会是卖保险的,更不会是社区送温暖的。

沈谓行当场就想转身装作自己不住这儿。

因为那部医疗剧男四号小火了一把,最近有家名叫传冠的经纪公司在接触沈谓行,但沈谓行现在的公司的老板不太讲道理,话里话外威胁说跟当地黑社会团伙性质的人员有那么些密切关系。

你就不怕我去报警啊?!沈谓行在内心呐喊。

但沈谓行的恐慌只有三秒钟,毕竟他也是年纪小小就见多了风浪的人。

至少他知道,若真是冲着他来的,他现在跑也来不及,反倒容易激怒对方,不如镇定地与之周旋,说不定还有得谈。

沈谓行便若无其事地顶着这群大汉的冷酷视线进了楼里,忽然一怔。

他门口干干净净,他隔壁家门口倒是守着俩大汉。

不是来找我的?走错门了?还是——抓住老人家威胁我?

沈谓行迅速开展大脑风暴。

隔壁这位老人家,就是沈谓行之前救去医院的那位老太太。

老太太当了大半辈子的保姆,无儿无女,晚年生活凄清,见着沈谓行非常投缘,提议收为干孙。

慈爱老人家收正常意义的干孙,沈谓行是特别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