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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问之最初确实计划过让陈熙挪用公款。

弃婴的事过去十八年,很难再从法律层面上追究,而仅仅是夺回财产根本不足以令他泄愤,他必须要让她付出更多的代价。

这个时候,她和夏秋自己开始作死。

他乐见其成,甚至还试探过沈谓行的态度,见沈谓行不想掺和才没说破,否则他也会直接禁止沈谓行借钱。

与此同时,夏问之还给陈熙和夏秋抛点信号,令陈熙心存咬牙一搏的心态,也不敢朝自己说破要钱。

于是陈熙就铤而走险了。

夏问之把所有事都安排明白之后,“归心似箭”地来验收成果了。

——甚至,还不够。

陈熙还死得不够彻底。

他要她永世不能翻身。

于是他在刻意激怒她。

原本他根本没打算再和她说这么多废话。

陈熙浑身都在颤栗,半晌问:“你想怎么样?”

“我说了,把这些都签了,然后带着那个杂种滚。”

“你怎么也养了他十八年!”陈熙垂死挣扎道,“大人的事和孩子没关系。”

“我被骗养一个取代了我亲儿子的草包十八年,你还指望我再养他十八年?”夏问之嘲讽道,“你需要请裁判来为这事开一场辩论赛吗陈熙?”

“他叫了你十八年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