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在强作镇定!
仔细说来我是和岱野有仇的,虽然这仇结得比较莫名其妙,但如果不是我和向乃的私人恩怨,酒吧不会着火,岱野不会被火烧得口罩都不敢取。
至于岱野给我下药的仇,至少目前我选择遗忘,毕竟保命要紧,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纪俊杰什么风雨没见过,该放下时就放下,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岱野问:“何田玉在哪里?”
我问:“岱樾在哪里?”
岱野嗤笑了一声,微微前倾身体,背过手去,掀开了夹克外套的一角,抓着一把手|枪砰的摔在我们面前的茶几上面。
他的手按在枪上面,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问:“玩过枪吗?”
我说:“玩过。”
“哦?我以为你不碰这东西。”
“朋友开的射击房,请我去玩过。”
岱野又嗤笑了一声:“你朋友倒是挺多,干什么的都有。”
我说:“做生意遇到的人难免多。”
“说实话吧,纪总,我不太待见你。”
嘿,巧了!我也是哦。
当然我失了智才会说出来,我紧咬牙关,防止自己透露真实想法。
岱野说:“所以我们开门见山,不说虚话,事情干完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继续过我的独木桥,前十四年我们没有交集,后面也照样别再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