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一天的追悼会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去送了二哥最后一程。但记者比较多,基本都是来拍我的,所以我也没停留多久,给二哥鞠了个躬,写了副挽联,在后台陪了他一会儿,就从后门离开了。
……
我又干掉了一瓶肥宅快乐水,顺便干掉了游戏boss。
岱樾的表情很微妙,据他说,他刚买这个游戏时,boss打了五次,最后查攻略才打过的,但我一次就过,令他很不爽,他不爽就要啃我两口来报复。
我觉得他是故意来恭维我的,不过这种时候照单全收就好了。
我俩正在两天前新买的地毯上就着我游戏胜利的bg打滚互啃时,我手机又响了,真是十分不想接了,但瞥一眼,还是得接。
一接,声音就如雷贯耳:“纪洵阳你什么意思?”
我从地毯上爬着坐起来,靠着沙发,一边踩岱樾一边问:“大伯?怎么了?”
“你如果不想分家你直说,不想还资产给纪家,你明说,背地里来阴的算怎么回事?记者会你也来了,对着镜头你说得冠冕堂皇,做人不是你这么做的啊!”
我恳切地说:“你先说是什么事情。”
大伯愤怒地说:“你二嫂!怀着孩子!你也让人抓她!”
“恐怕是误会。”我关切地问,“二嫂怎么了?哪边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