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相信绝大多数杂志报纸上面的情感专栏,也不要太相信绝大多数的情感专家,因为他们很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们很可能三十二岁了都没初恋却还在指点江山指指点点指指点点。
反正我是这样的,毕竟我是一个很悲哀的人。
我的悲哀之处在于我都折腾成这样了,derek还能够冷血无情地趁我病不听我命令,拒绝我合情合理让医生给我打多点维c的要求。他的理由是,他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为了防止我讹维c上瘾,就只能果断一点。
他在什么事情上面都可以这么果断,那为什么在感情上面就不能做到呢?
因为derek拒绝给我维c,我的病情在半夜的时候加重了,头痛得不行,痛得我立刻让derek请律师来给我立遗嘱,不然我辛辛苦苦凭本事赚的分红都要回流家族进行再分配,这就太令人死不瞑目了。
我不是一个贪钱的人,但那些钱是我的,我要把钱留给我的父母和我的爱人。
那一刻,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还没有爱人,真是死了也要被气活,气得我把推开一半的地府之门砰的关上,转身就跑,不理身后被门缝压住了脚的牛头马面,一个长得跟孙登似的,一个长得跟雷眉似的。
褚玉洲说:“没事了,烧退了。”
我看着他。
=你怎么在这里?
褚玉洲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立刻从我的病床边边上站起身,笑了笑:“抱歉,因为一直守在这里,有点累了,所以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