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关切地问:“很痛吗?”
傅南生摇了摇头,警惕地看着他。
那孩子更不解了,却也不多问,将手帕递给他:“你自己擦?”
傅南生点点头,接过手帕,自己擦着身上的血污。
那孩子便不再试图帮他,只在旁边看着,偶尔接过傅南生擦脏了的手帕去河边再洗一洗,洗干净了拧好再递给傅南生,十分耐心。
擦干净后,那孩子将跌打药放到傅南生面前的地上,道:“你自己涂?”
傅南生点点头。
那孩子便继续坐在他两步之遥的地方等着他。
傅南生低头涂了一会儿药,抬眼看他。
那孩子笑着问:“怎么了?”
傅南生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低着头继续涂药。
涂好了药,傅南生低声问:“回京城吗?”
那孩子点头,吹了声口哨,他的马便跑了过来,温驯地停在面前。
他摸了摸马头,朝傅南生道:“你会骑马吗?”
傅南生摇头。
那孩子便有些为难,想了想,道:“那只能委屈你和我同乘一匹马了。”
他一时也有些把握不准这个受伤的孩子是男是女了,若是男的,按理说应该不至于连清洁伤口也那么避讳,有点儿像男女授受不亲似的。说是女孩儿,确实也长得极为清秀。可又穿着男孩儿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