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不理他,转身便要出去,却被苟珥拽着,从身上搜出剩下的药粉,朝嘴里倒了进去。
傅南生骂他:“你疯了?陈飞卿随时可能就到——”
“他还在三十里外,到不了那么早,就算到了又如何。”苟珥将他打横抱起来朝床上扔去,不顾他吃痛的叫骂声,一面宽衣解带一面嘲讽道,“他不该知道你最近是如何绞尽脑汁要勾引我上/ 床的吗?”
傅南生冷冷地看着他,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是以前太看得起你了。”苟珥欺身过去,一面嗅他脖颈间的气味,一面道,“你就是贱,别人给你的东西你不屑一顾,不想给你的你就偏偏要耍尽心思抢,你还真拿自己当个男人一样威风?你就是个biao// 子。”
傅南生忽然笑了起来,伸手划过他的脖子,低声道:“你此刻不还是乖乖地被我勾上了床?我没什么威风,也不算是个男人,我就是个biao// 子,但也是一个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biao //子。”
苟珥便咬住了他的脖子,正待酣热之时,外头忽然传来叫声:“粮草那着火了!”
“有人见着陈飞卿在城里!”
“东巷那边突然出现了许多伪装过后——”
傅南生猛地推开苟珥坐起来:“我说了陈飞卿随时会到!”
苟珥皱眉道:“他明明还在三十里外。”
“兵不厌诈,暗度陈仓你没听过是不是?”傅南生胡乱穿好鞋就往外跑,一面道,“你去做撤退的打算,这座城恐怕是守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