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来也渐渐地淡了,只是这次知道他要来,陈飞卿又期盼起来,盼着能好好地聚一聚,却不料成了绝交的饭。
陈飞卿很能理解他为何要这样做,且不论傅南生是否当真说了那些话,他都恐怕无法接受断袖之事,听到那些传闻自然会想避而远之。因为先淮王就是个断袖,当年的世子总被他爹身旁常跟着那个俊美男人欺负,这才养成了胆小寡言的性子。世子只将此事告诉过陈飞卿,外头的人大多不知道这段辛密。
傅南生结完账,出来酒楼,就见陈飞卿立在风中,很有些落寞的样子。
“淮王说什么了?”傅南生问。
陈飞卿回过神来,笑了笑:“没什么,说他这次进京事情多,没空和我多聚。你们先前说什么了?我在外头听到厢房里挺热闹的,一进去就都不说话了。”
傅南生皱了皱眉,径直问:“他是不是说我坏话了?你不准骗我。”
陈飞卿反道:“你先和我说实话。”
傅南生想了想,道:“他骂了我,骂我脏。”
陈飞卿:“……”
傅南生犹豫了一阵,又道:“我气不过,也骂了他娘。”
陈飞卿:“……”
“不是骂娘,是骂先淮王妃。”傅南生小声道,“他那儿子不是他儿子,是他娘和厨子生的。”
陈飞卿:“……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
傅南生道:“大王子说的,他碎嘴很多,成天说别人的事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