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伸手捏住陈飞卿的脸,感慨道:“我在想,美色误人。”
“……”陈飞卿沉默了一小会儿,警惕地道,“虽然不知你在说什么,但总觉着你又误会了什么。”
傅南生问:“你不觉得,白大哥不愿意成亲,又不肯说出那人是谁……”
陈飞卿猜他或许与自己想得差不多,便摆了摆手:“他不想说,我们就不必猜。”
白千草没什么胃口,吃饭敷衍了事,纯属应酬主人家,吃完了又坐到一边去捣药。
傅南生原本不打算去扰他的清净,吃完后便要进屋去,却被他叫住了:“你过来。”
傅南生走过去,坐在他面前,很懂看眼色地伸出手给他诊脉。
白千草诊完脉,又掰着傅南生的脸看,看看眼睛,看看舌头,甚至还摸了摸头发。
完了问:“近两日有何不适?”
傅南生道:“没什么不适。”
白千草皱起了眉头:“一点也没有?”
傅南生道:“一点倒是有,可能是喝了药,所以虚火有些旺,但并不碍事。”
白千草沉默地盯着他看了许久,院子里便有些凝滞起来,一旁的陈飞卿不由得走到傅南生身后,将手轻轻地扶着傅南生的肩膀,问:“白大哥,你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