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馆主道:“傅公子,帮帮忙。”
傅南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我还有点事。”
秦郑文立刻迈腿继续走。
傅南生越发不好意思起来,朝裴馆主道:“抱歉。”
裴馆主摆了摆手,仍然笑着道:“是我不该拿你当名头,只不过一则确实也想请你吃饭,二来,许多人确实想和我们的秦大人多亲近亲近,可惜都受我所累。”
秦郑文原本已经一只脚迈出了门口,闻言又停下,走回来,极为正色地朝裴馆主道:“与你无关。”
裴馆主忧愁地问:“不是为了与我绝交的事,那你怎么连会馆也不来了?大家都怪我。”
秦郑文道:“我既已在朝为官,便不得结党。”
裴馆主看了眼傅南生,欲言又止得很明显。
秦郑文道:“待他高中,我也不会再与他太多来往。”
傅南生:“……”
裴馆主道:“哪有你这样的,做官也不至于做到朋友都不要了吧,别人都做官也不跟你一样。”
“他们做他们的官,我做我的官,本来就不一样。”秦郑文倒是振振有辞,“何况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必言于表面。若没有正事,就此告辞,多谢惠顾。”
傅南生琢磨着,这意思是连自己也不要了,便不由地默默看了裴馆主一眼。
一日之后,傅南生再去秦府,门都不开,秦母隔着大门道:“小傅,你回去温习吧,小文说忽然有些公事要办,不在家,让你这些日子也不要来了,好生准备考试。”
“……”
傅南生觉得,兰花会馆果然和自己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