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故作犹豫地看了眼苟珥。
苟珥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只觉得生无可恋。
果然,接下来傅南生朝大王子叫了声爹。
大王子特别的高兴,钻进帐子里挤在他俩中间,道:“行行行,爹陪你,让他不敢欺负你。你们这儿比我那里暖和多了,果然一个人睡就是冷,苟珥你占地方太多了,过去点。”
苟珥觉得他俩的脑子是不会好了,干脆背过身去睡觉,可总也睡不着,被迫听旁边那两个有病的“父子俩”说话。他根本就不明白这两个人是怎么觉得这样子好玩的,统统都有病。
傅南生的话头绕了一圈,终于问:“陈飞卿呢?”
大王子懒洋洋地道:“你刚不是看到了吗,就在那儿,好着呢,睡火旁边了,比我暖和。”
傅南生又道:“我们说好了,回去之后他归我。”
大王子叹气摇头:“虽然苟珥也知道这事儿,但你当着他的面说这话多伤他的心啊,他现在肯定没睡着,你看耳朵都是竖着的。”
傅南生告状似的:“他刚才还打我。”
大王子便哄他:“他本来就脾气不好,这不你还给他戴绿帽子,也不能全怪他啊。”
苟珥发自内心的觉得他俩有病。
傅南生又道:“但他又不行,这不能怪我。”
苟珥:“……”
大王子很讶异地转头看了眼苟珥的后脑勺:“真不行啊?我怀疑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