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目光从药方子上挪到陈飞卿的脸上,又看向白御医。
白御医生无可恋地道:“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太后想问真相,可又迟疑起来,半晌才道:“哦,哀家刚才有个镯子似乎是掉了,回来想找找。飞卿,你和皇上似乎是有事要说?”
陈飞卿笑道:“嗯,有点朝堂上的事。”
说到床上去!把人说到早朝上不了!
太后的心情十分复杂,半晌才道:“皇上一向不大好,不是真的非常事关社稷的大事,你就不要拿来为难皇上的身子。”
陈飞卿点了点头:“知道了。”
“知道了要做到。”
“是。”
皇上又从里头叫了一声:“母后?”
糟心!
“看来镯子不在这里,哀家也不留了,皇上顾好自己的身子,毕竟是一国之君,群臣百姓都还得依仗皇上,该休息就休息,别胡闹。”太后说完,扬长而去,不想管这糟心的事儿。
太后回到宫中,叫来与她素来亲信的太医,将记下的药方报了出来,问:“这药方是治什么的?”
那太医在宫中待了几十年,早已摸清了门道,根本不问药方从何而来问了作甚,只顾回答:“回太后的话,这药方是补肾固元的。”
“知道了,你回去吧。”
太医便要告退,却又被叫住:“皇上近日的身子如何?”
那太医回道:“还和往常差不多,也还在用往常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