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侯受到这样的指责,面色一沉,道:“臣本非栋梁,承蒙先帝恩惠才有今日,也该让贤了,省得一些家事也被人拿出来说道,并不值当。”
这话是还有对被揭短的事有气。
以前还只是听人说,此时此刻太后才算是认识到了宁王有多会惹事,打人都是照脸打。
姚乙与太后的胞弟回到京城的府邸里,闲来无事,坐在院子里喝茶。
姚乙笑着斟茶:“小叔何必一脸苦闷?”
胞弟道:“你先前比我还苦闷,怎么现在倒满面春风了?”
“因为侄子知道,有些事苦也没用。”姚乙笑了笑,“此次进京,侄子是看透了,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古人说得丝毫没错。没什么指望也就没什么失望,还不如笑笑算了。”
胞弟一怔,随即左右看看,低声骂道:“你这是什么话!”
姚乙的声音也放低了:“小叔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我看出来什么?是你乱看。”
“唉。”
“有话说话,叹什么气,我还想叹气。”
姚乙却又叹了一声气才道:“小叔你还没看出来,在太后的心里,我们始终是隔着一层的!皇上才是她的亲儿子,你这个弟弟,我这个侄子,不过就是给她儿子铺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