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一愣:“怎么会这样?”
牢头也很讶异:“你还不知道吗?”
陈飞卿的心猛地沉了下去,问:“怎么回事?”
牢头道:“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安国候府就是被禁军包围了,听说……听说是跟赈灾粮的事儿有关。但我只是听说,你知道我就一个管大牢的,这事儿也是到处听来的,说是光贪墨还不足以让皇上这么震怒,主要是,主要是侯爷他勾结了漠国,把贪污的赈灾粮卖给了漠国……”
听牢头说完,陈飞卿断然道:“不可能!”
牢头犹豫了一下,道:“大哥,我这么说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我是跟你这么多年兄弟,我说实话。说真的,我们都相信你不会这么做,但……”
“我爹也绝不可能这么做。”
牢头摇了摇头,欲言又止:“我不方便多留,晚一点再来说。”
陈飞卿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
牢头苦笑了笑:“我要能帮上忙就好了。”
陈飞卿也笑了笑:“咸菜很好吃,又是大嫂的手艺吧,回头没事了我要去你家吃饭,很久没尝大嫂的手艺了,怪馋的。”
牢头点了点头,收着碗出去了。
他一出去,陈飞卿脸上的笑容便渐渐地散了,想起了很多事。当初傅南生曾说过,赈灾粮被贪墨一事确实是和漠国有扯不清的关系。
然而,他绝不相信是他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