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堂灯光下,陈才举着一本书,站立在前方,而其他三人都坐在欧洋的床铺上。
考虑到他们的急促,他极尽详细通俗地讲解着某些晦涩难懂的部分,时不时抬头瞥上一眼。
偶尔见杨佑双目呆滞,显然走了神时,陈才会缓步走上前,拿着手中的那本书重重地拍过去。
效果格外显著,杨佑吃痛,夸张地发出一声哀嚎,他一抬手,触及陈才严厉的目光,又瞬间低头认真看起书来。
直到上方的灯光咻地一声全灭时,几人才摸黑,回到各自的铺位睡觉。
课堂上也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在欧洋的强烈要求下,娄大睡神勉强忍住了困意。
用着各种提神的方法,兼之自身不错的耐力,娄横同学总算不至于在课上睡得昏天黑地。
月考前一天,清晨。
欧洋醒来时,便察觉眼皮格外沉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正纳闷时,他鼻尖一痒,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快速抽出纸巾,抽搭一阵,欧洋确保自己感冒了。
头脑昏沉着,他强撑着要站起来,双腿却软绵无力。
娄横下床时,见他面色铁青地圈在床侧,神色微变,问道:“你脸色不好,生病了?”
听到声音,欧洋抬起头来,微红的双眼望着他,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可能昨晚踢被子,感冒了。”
“需要帮你请假吗?”娄横问。
半合着眼,欧洋又打了个喷嚏,虚弱地轻声说道:“我没事。”
“距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你不舒服就继续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