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麦,将注意力拉了回来专心打野,但是江释雪仿佛故意似的,一直喊他,“岁岁,打条龙。”“岁岁,去下路抓。”“岁岁,来,我们一起把对面蓝区清了。”

“岁岁……”

最终温岁有点忍无可忍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喊我?”

江释雪无辜道:“为何?”

温岁说:“聒噪。”

这种话是有点严重了,但江释雪脾气很好,并没有计较,微笑道:“那朕闭嘴。”

他这样说,温岁反倒是消气了,但也没有再说什么,打赢游戏后,江释雪道:“还打吗?”

温岁一顿,觉得有几分稀奇,平日里都是他这么问江释雪,现在倒好,江释雪反倒来问他了。

温岁思忖起来,听江释雪这话,明显有几分意犹未尽,不过他从来不为游戏着迷,能让他意犹未尽的是什么呢?

温岁没继续往下想,对江释雪道:“继续吧。”

这次江释雪并不经常叫他,但频率也是有点高,不过温岁没有再说他什么。

只觉得游戏打下来,耳朵都麻完了。

到这个时候,温岁才发觉其实江释雪的声音很好听,非常悦耳又温柔的少年音,像玉器撞击的叮咚声,清脆又响亮,但压低声音说话时,又有那么磁性柔情,像是一个吊着蜜蜂奶酪的甜蜜陷阱。

温岁察觉到有点不妙。

欣赏是喜欢的开始,他现在显然已经开始注意江释雪的美好之处,这是一个有些危险的信号。

不过温岁到底是男人,追逐暧昧似乎是天性,因此并没有及时抽离。

江释雪道:“最近,游戏体验,好了很多。”

温岁有些心不在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