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释雪对温岁说:“先生是国师,应当去国师府等待父皇传唤。”
温岁反应过来,确实如此,他正要走,江释雪却拉住他,说:“先生要救父皇吗?”
温岁不假思索地说:“当然。”
江释雪金眸盯着温岁的脸,“先生,有必要吗?”
温岁愣住了,“殿下这是何意?”
江释雪叹息道:“父皇受袭重伤,也该是太医去给父皇医治,先生何必一力揽下?先生是神灵,合盖高高在上,不染凡尘,难道也要给父皇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婢吗?”
温岁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些年,皇帝有些过于依赖自己,几乎每天都会过来跟他求卦,已经到了一种疯魔的地步,他也几乎有求必应,说实话,积分用的那么快,也有皇帝一份功劳。
一想到这里,温岁有些怨念,“殿下说得有道理,那我便不去国师府了。”
江释雪说:“为人子,我还是希望父皇能万无一失,先生,回国师府等传唤罢。”
温岁说:“殿下一会儿劝我交给太医,一会儿又叫我回国师府等传唤,哪是陛下将我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奴婢,我看殿下也不遑多让。”
江释雪软了语气,“那先生想如何?”
温岁想了想,还是说:“我去看看皇帝吧,要是太医治不好,我当然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