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压了五千两的银票在给自己新取名的斗犬身上,便踱着步走到了斗犬的栅栏旁边。

而王阳看了一眼走远了的温岁,对杜文重说:“这次太过了,五千两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杜文重不耐烦地说:“就你事多,这可是温岁自己下的注,我又没逼他,你既然这么假好心,你可别下注。”

说完,他摸出怀里一叠银票,放到了温岁斗犬的敌方,王阳一看,他竟然也下了至少两千两的注。

而周围的人自然都没有人看好温岁那只瘦小的斗犬,自然都跟风着下好了注,自然是都压的温岁的对手。

难免压低声音嘲笑温岁,“小侯爷被捧惯了,真以为自己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连随便选的瘟狗都能大杀四方了,啧啧啧。”

“你惯他呢,温岁有的是钱,你不知道他娘亲去世后整个嫁妆都在他手里吗?哪像我们,都在嫡母手里讨生活罢了。”

“以前就觉得温岁蠢,今天倒是蠢得格外顺眼。”

……

王阳听着耳边的声音,咬了咬牙,还真的没有下注。

温岁的斗犬比较瘦小,个子也不大,看品种——也没什么品种,就是寻常的看门犬,性格也有些温顺。但他的对手,是一只皮毛光亮的大黑犬,估计是在原先家里吃的就不差,所以体格也很好,牙齿很锋利,身上还有些明显的肌肉。

这样的对阵完全是靠抽签的,所以不存在黑幕,众人都觉得温岁的斗犬输定了,但是因为温岁的身份,因此还为温岁的斗犬呐喊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