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温岁早早就禁掉了用自己的家犬来斗犬,而是要斗犬之前,由主办的那方去民间购置成年犬,饿上几天,放出来斗犬,等分出胜负后,才能给吃的。

这样斗犬的伤亡便减到了最小,也不会有潜规则下的无辜奴仆的伤亡。

不过现在再看,温岁觉得斗犬还是过于残忍了,大概是因为炮灰的经历,他对弱势群体也变得更加具有同情心,这是以前没有过的,毕竟那时候自己锦衣玉食,完全一副何不食肉糜的派头。

温岁走到一排一排的格子笼面前,最后选了一条明显有些瘦弱的小狗,“就这条吧。”

王阳惊讶,“这条狗这么瘦,你确定要这条吗?”

温岁点头,“我就要这条,怎么?你也想要?”

王阳立即摇头,“我怎么敢跟你抢,不过你想好了,这条狗太瘦了,估计撑不上一轮。”

温岁胸有成竹地说:“不会,我的狗不可能会输!”

王阳纳闷于他这莫名其妙的自信,上次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在输了上千两,现在不仅没有长教训,反而还更加自大了?

王阳还想说什么,身后的杜文重给了他一个手肘,示意他不用再劝,对温岁笑着说:“既然世子选中这只,那一定是它身上有过人之处,王兄何必打搅世子的雅兴,来来来,都选一只,快点开始罢。”

温岁领到了斗犬,上场前还捏着斗犬的后脖颈,拿出一个小瓶要给它喂喝的。

杜文重眼尖地看到了,立即上前问:“世子,你可不能给斗犬喂助兴的药,这是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