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满地的碎片和灰烬,即便在走出医院的那天,也没觉得天晴了。 我永远都记得,我是个废人,只要不死,就是累赘。 那种想法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脑子里,就像洗不掉的纹身,好像走到哪里别人都能看出我是个精神病。我对人群躲闪,开始闭口不言。 我来到山城大学附近,却再也不敢踏进去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