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概思路就是:“你要想睡我,我随时躺平,你要不想睡我,咱俩领证后我再光明正大的睡你。”
陈宁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这么早早的彻底交出自己,以后的路还很长,并不急于一时。退一万步说,两个人想在一起,再怎么也得先确定一下对手家长能否接受自己,再考虑其他事情。
此时此刻,陈宁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看着沉舟一箭装无辜,她倒是想看看,沉舟一箭能挺多久。
不得不说,耙耳朵还是一个不可逆的属性,陈宁抓着他的手腕,一双眼冷冷瞪着他,他都还挺得住,可陈宁一不说话,他整个人就开始慌了。
“哎……”沉舟一箭叹了一声气,陈宁并没有搭理他,只是以一种近似嫌弃的眼神将他默默望着。
他又接连叹了好几声,道:“大兄弟,咱俩抱也抱过了,亲也亲过了,刚才就是袭个胸,你那么大反应,弄得我好方……”
“最近胆子变大了不少。”陈宁说着,松开了抓着他手腕的手,道:“知道我早上为什么调戏你吗?”
“这还有原因的?”沉舟一箭惊讶地问出了声,随后发现这似乎是一句废话。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梦到你在追一个姑娘,没追成功,想跳楼。”陈宁说着,不禁扬起了嘴角。
沉舟一箭对此不满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脆弱,这么不惜命,失个恋都要跳楼的?我感情受挫……最多,最多就是收个徒弟压压惊……”
他说着,抬眼看了看顶灯,忽然无比庆幸当初心里一时不爽,收了一个徒弟来带。
陈宁没搭理她,继续道:“结果你在阳台坐了好久,没敢跳,又怂兮兮地从阳台爬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