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就那么讨厌吗?”
安素无法想象江城独饮小时候是好学生还是坏学生了,不过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他小时候班里女同学一定都很不待见他
“是啊,现在想想,小时候还真是无理取闹。”
“你现在也很无理取闹好吗……”安素默默吐槽,无奈不是在寝室,自己的吐槽与不屑的表情都摆在了江城独饮面前,后者只是淡淡一笑,揉了揉安素的头。
“能不摸头吗?”
“这身高太顺手了。”
嗯……安素忽然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待见江城独饮了呢。
不过身高归身高,嘲讽就嘲讽,无视就好,只是沧海一粟退帮一事还是让安素感到十分吃惊,让她虽然可以好好玩笑,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这是要为她保持中立吗?她倒是挺怕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退让。
想当初,他的每一次馈赠都成为了她的压力,现如今,他的每一次退让都成为了她的亏欠。就好像是前世未能将债偿完,索性就得在今生一并还清似的,总逃不开他织下的阴影。
“别想太多,顺其自然。”江城独饮说,“我说过,我在呢。”
是呢,有在他,什么都好。
时间谈不上快或是慢,只是一分一秒都不曾停歇的流逝着。
怀着复杂的心情,安素送走了徐婧与陶齐。
凌晨五点半,机场安检口外,徐婧松开手中行李,最后一次给了安素一个拥抱,分开时虽含着笑,却红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