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居高临下地看着阮漓,睫毛垂下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阴冷:“不然呢?阿漓,你想听到什么?”
阮漓看他这幅模样,心里更加笃定:“我也想知道那个问题的答案。”
洞庭凝视他很久,那种眼神若是换一个人,可能早就吓破胆子,蜷缩成一团,可阮漓安静回视,丝毫不让。
洞庭没什么感情的勾了勾唇角:“真是倔强。”
虽然表情漠然,但是语气已经软了下来,洞庭摊了摊手:“好,我承认还说了两句话。”
阮漓问道:“分别是是什么?”
“第一句是我既然会娶阮漓,自然是因为他与我而言十分重要,不可分割。”
阮漓觉得身前茶几的花似乎又开了几朵。
他一边觉得不该让洞庭发现自己的心思,一边又忍不住觉得心花怒放。
“那第二句呢?”阮漓靠着自制力,尽量平静地追问。
“第二句是——你以为挑衅过我,可以活着离开?”
阮漓瞳孔一震,不可置信抬头看洞庭。洞庭此刻又换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阮漓起身:“你对他做了什么?你要杀了越隐白?”
“你既然不喜欢他,何必关心他的死活呢?”
“我是不喜欢他,但是也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情杀人。”阮漓向前一步,“洞庭。他已经放弃了,为了争风吃醋而杀人并不值得,放过他吧。”
洞庭阴阳怪气说道:“舍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