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俊缓过来去卫生间收拾自己的时候,心理医生对吴妙道。
“她的情况属于比较严重的了,应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就送过来。”
“我知道,”吴妙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劝不过来,这人脾气倔得和牛一样。”
“她哭出来倒是好事,原生家庭的压迫与不幸,以及她自己给自己的压力还有那些无法散发的内疚,一直影响着她”
和心理医生探讨完后,吴妙拿了药,去卫生间门口等待张俊,张俊出来时,脸已经洗干净了,还擦了一点吴妙给她的素颜霜,看着精神许多。
“再来点口红,”吴妙笑着拿出一根还没拆封的经典番茄红,“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礼物,拿去试试。”
“谢谢。”
她眼眶还有些红,声音也很沙哑。
“去,和我还说这些。”
吴妙轻轻踢了她一下。
从医院出来上车后,张俊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吴妙险些落泪。
“我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可当我把那些难受宣泄出来,我才发现我这些年有多痛苦,多累,或许从这一刻开始,我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真正为自己而活。”
下午吴妙带着张俊去玩儿,傍晚将人送回奶茶店,因为她老公回来了,她得回去。
“怎么样怎么样?是病吗?”
肖乐紧张兮兮地端上花茶,问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