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转身就要拍门喊人,结果被权宁从身后一把捂住了嘴按在了门上,权宁从怀里拿出来一枚黑绳串起来的狼牙,不顾季怀的挣扎给他戴在了脖子上,语气中带着威胁,“阿怀,若是下次你再敢把我送的东西从窗户里悄悄扔掉,我真会生气的。”
季怀盯着他手里的狼牙,若不是权宁说起,他都快忘记有这回事了,这狼牙他当时随手放在了身上,却不知道为何又回到了权宁手里。
“我在彩霞镇客栈外面的窗户捡到的,阿怀,这也太伤人心了。”权宁装模作样道。
季怀蒙受不白之冤,愤怒地看着他。
权宁十分不解道:“那秃子到底有什么好的,他都要把你做成药引子吞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季怀被他捂住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阿怀,你乖乖听话,我便不给你用毒。”权宁伸手拨了一下他遮得严严实实的前襟,白皙的脖颈上都是些不雅观的痕迹,顿时面色便沉下来,“我一个看不住,你还真是被那妖僧给给迷得晕头转向了。”
季怀要下了大力气要挣开他,却被冷刃抵住了喉咙。
权宁将那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道:“跟我便是成何体统,跟那妖僧便是心甘情愿?”
权宁松开了手,刀却还抵在季怀脖子上。
季怀怒道:“权公子自重,那是我的私事。”
“阿怀,我好伤心呀。”权宁哼笑一声道:“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喊我权公子,来,再喊声我听听。”
季怀气得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