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打电话的人，应该是有急事吧，不然也不会接二连三的打电话过来，工作是做不完的，等我看完这几份流程图也就回去了。”

岑秘书犹豫了一会儿, 然后才开口说道：“那我先回去了, 如果有什么问题, 随时电话联系。”

“好，路上注意安全。”

岑秘书也下班了, 偌大的项目室里, 就只剩下方羽生一个人, 形单只影。

一份流程图看了一半，方羽生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打开一个网页, 输入某航空公司的网址，又输入某航班信息。

宋成钺所乘坐的那个航班, 还有一个小时才着陆。

然后方羽生看着窗外, 正好看到一架飞机在夜空中飞行。

接着, 方羽生的手机响了, 是赵管家打来的电话。

方羽生接通电话，“赵叔，我很快就忙完了，等忙完这些就回去。”

赵管家在电话的另一头说道：“那您早点回来，一会儿可能会下雨，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了，谢谢赵叔。”

挂断电话后，方羽生继续埋头工作。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管家的电话再次打来，方羽生这才意识到差不多块十一点了，但手里还有些报表没看，他索性装死不接电话。

可赵管家接二连三地打电话过来，方羽生没办法，最后还是把电话接通了，他一边打字一边说道：“赵叔，我忙完这些就回去了，还差一点。”

似乎想起了什么，方羽生切换界面，再次刷新那个航班信息，上面显示飞机安全着陆，就在五分钟之前。

“方先生，您一个小时之前也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