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生身体僵硬着不敢动，虽然知道早晚要面对这件事情的，但真要面对的时候，他还是紧张个不行。

见方羽生没回应，宋成钺又道：“怎么？不愿意？”

方羽生像泄了气的皮球，只能认命地说：“没有不愿意。”

看着方羽生的反应，宋成钺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那句话给对方带来不小压力，于是他松开了方羽生的手，“你去吧，我先缓缓。”

闻言，方羽生转头看着宋成钺，小声地问道：“不是要一起洗么？”

宋成钺看了他几秒，才开口说：“不用了。”

方羽生：“……”该不是生气了吧，可是自己刚才好像也没做错什么呀。

当然，方羽生也不敢去问宋成钺有没有生气，估计就算他问了，男人也会否认。

他舔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说：“还是一起去吧。”

宋成钺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青年，反问道：“你做好准备了么？”

“做好了。”

“可你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我说过，我不想勉强你，今天先这样吧，等你真正做好准备的时候再说，你先去洗澡。”

方羽生愣住了，或许刚开始他没做好准备，因为宋成钺提出试试的时候太突然了，让他有些猝不及防，但想清楚了之后，他倒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迟早都要经历的事情，所以长痛不如短痛，或许以后经历得多了，也就习惯了呢。

方羽生这次没有听从宋成钺的话先去浴室，他小声地说：“我就是做好了准备，所以才去超市买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