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生语气淡淡地说：“吴工，我师傅让我帮他整理档案，你可以问问看杨工有没有时间。”

吴军道：“你这个又不急，先帮我处理啦，杨工她不会用复印机，等下开会要用，回头请你喝咖啡。”

“这不是咖啡不咖啡的问题，那些档案一会儿我师傅就问我要了，如果我昨天来上班的话，估计还有时间帮你。”方羽生看了一眼正在给自己补妆的杨穆音，又道：“我记得复印机旁边有使用说明书，你让杨工看说明书操作就行啦，说实话，我也不太会用复印机。”

被方羽生这么拒绝，吴军的脸子有些挂不住了，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沉声道：“现在的实习生都像你这样的么？”

方羽生也不生气，也不怕得罪吴军，“吴工，我帮你是情分，不帮你是本分，你又何必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呢？我可不接受道德绑架。”

就在这个时候，杨穆音走了过来，笑着问方羽生：“怎么了？你俩怎么吵起来了？”

方羽生将吴军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文件拿起来，递给杨穆音：“杨工，吴工让你帮他复印文件，每张复印六份，辛苦你啦。”

杨穆音看着手里那份厚厚的文件，突然有些转不过弯来，有些尴尬地看着吴军：“可是我不会用复印机呢。”

方羽生：“复印机旁边贴有使用说明，你可以……”

还没等方羽生把话说完，吴军便从杨穆音手里拿回自己的文件，“不用了，我自己去复印吧。”

离开方羽生的办公位之前，吴军还不忘用有色眼神看了方羽生一眼。

当刘旸赶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负气离去的吴军。

刘旸是个护短的，从前天科室聚餐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吴军对方羽生不满，像这种职场pua他虽然没经历过，但也听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