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每个人都认认真真地过了一辈子, 而且在过日子的时候,她把每一世都看做崭新的一世, 并不觉得自己对不起谁。
可现在五个人一同出现, 让她硬生生有了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舅舅舅舅舅舅舅?”她越来越慌, 五人倒都很平静。
白泽也没顾上理她,指着他们向白栖厉声:“这就是你作出来的好事!”
白栖淡淡地扫了眼:“你在说什么,我一个都不认识。”
“这他妈都是你的灵魂!”白泽再次火气上头, 箭步上前扬拳便揍,白栖躲闪不及,一头栽在地上。
“你以为自己很厉害,是吧!”白泽气得呼吸都不稳了,“还敢带着她去投胎!投胎路上你的灵魂碎得跟被五马分尸了一样!”
虞谣的脑子打从五个“前夫”出来开始就已经跟不上趟了,傻傻地看着仰面躺在地上的白栖,眼见他俊逸的脸肿了半张也回不过神。
白栖被打得晕晕乎乎,也听得晕晕乎乎,嗤笑一声:“你说什么呢,投胎?你怕不是在外面生的儿子太多,认错人了吧?”
“你”白泽气得刚要再打,猛然回过神来。
他气糊涂了,投胎的事还没发生呢。
狠狠收住拳,白泽磨着牙一睃虞谣:“你跟她说!”一副懒得跟白栖多费口舌的样子。
虞谣:“我我说不清楚啊”
投胎的事她知道,但白栖为什么会灵魂破碎她也云里雾里。
白泽强定住气:“你跟他说你知道的!”
“好好的”虞谣在家暴现场里点头哈腰。
虽然是家暴,但她心里很清楚,白泽只使用物理攻击已经很给面子了,她可不要激得他使用法术攻击。